儿时,喇叭花是曾被忽略的记忆。喇叭花开在父亲单位的篮球场周围。游手好闲的童年,有许多的闲暇,从家到父亲单位,边走边东张西望,十多分钟,到了。
我和弟弟,掂记着去父亲单位,不是去看喇叭花,是去捉麻雀。
一个竹编簸簊,有些破烂,是妈妈用废弃了的。在篮球场,用一根棍子,支撑起簸簊,簸簊下面撒些零碎的面食,一根长长的线拴在棍子上。 我和弟弟躲在一旁,手里攥着线头,等待着麻雀。 那时,昭通这个小城的天空有好多麻雀,飞来飞去。觅食的麻雀飞落了下来,闻着面食,一颠一颠地钻到簸簊下••••••手里线头一拉,簸簊盖住了麻雀。捉了麻雀,宰了,抹点盐巴,炭火上一烧,香味便飘了起来。除了美味,还有成就感。 麻雀,诱惑了儿时对美食的渴望。
童年已去。 这个秋,在富民、在寻甸、在老挝,看到了许多喇叭花。仔细回想,父亲单位篮球场旁,开得密密的喇叭花,娇艳得好看。但挡不住麻雀的诱惑,喇叭花被童年忽略了。 喇叭花,成为儿时一晃而过的记忆,长时间遗忘。
而今,麻雀成为养殖品,可以批发,上了餐桌。喇叭花,仍然生长在郊外地里的旮旮旯旯。 麻雀成了商品,香味的诱惑被巿场化了。没变的,地里的喇叭花,仍然土得绽放。
年月改变了心绪,经过了许多事,一些诱惑,有时真需要放一放,必须呢。于是,举起相机,认真起来,曾被忽视的喇叭花成了自己喜爱的拙作,珍藏的同时,给朋友们茶余饭后瞄上一眼。 看看,挺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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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梦: 藕师画过逮雀的白描,配在这里更好看。
朱莉娅: 刘老师写得真好,拜读
藕吼: 天边飞来。。。一窝。。。
雀。。。。
要落。。。要落。。。
它又不落。。。
林坚: 美文美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