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六,我右手打的网球;周日,我左手痉挛的疼。 周一,也就是昨天,我左手不疼了,右手开始手腕疼。 现在,两个小家伙终于肯跟我坦白了。 左手:他出去玩都不带上我,还瞒着我。主人你说我能不生气吗? 右手:怎么瞒着你了?你不是在我旁边的吗? 左手:那你都不带我玩,把我晾一边,你自己去球场了。 右手:网球你会吗?你又不会,我好心让你歇着,全当驴肝肺了。 左手:那你也不至于跟那女的打的那么开心,还拥抱击掌的!打完球后还对我那么冷淡,我太失落了,你不爱我了。 俩人突然静了下来。 我:然后呢,怎么了? 右手:她——夜晚,想不开,割腕了。 哦,难怪我左手痉挛似的疼。 右手:主人啊,这女人也太能幻想了吧?还动不动就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哪个男人受得了啊! 我:右手啊,你要知道,为想爱的人不想活,这是年轻女子必经的过程,是她们的共性,不是只有左手这样子的。她们自以为是年少无知,其实是自私。这时候的她们只晓得爱爱爱,殊不知这世间还有远比爱重重重要的——责任。她也是爱你才胡思乱想,才做了傻事。你多体谅她一下,双方相互理解包容一点,就好了。 右手:嗯,当我看到她躺在冰冷的白色地板上,鲜血溅了一地,我就失控了。那刀子仿佛是割在我心里,而不是割在她手腕。我只是特别心疼——她怎么可以这么傻! 左手哭了,右手温柔地拂去她眼角的泪痕。俩人又重归于好,如胶似漆了。而我这个主人家,终于,不论左手还是右手,管它痉挛还是酸痛,都散了。
2013/11/19 7:50 |
张稼文的业余: 以婉WW同学写得越来越好!--加油!做更好的自己!
藕吼: 自己写得好,都不知道。。真笨。。
以婉: 可,好在哪儿呢?
以婉: 可,好在哪儿呢?
藕吼: 写得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