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路边捡拾的一枝小草,如今,只得叫她小花了。
说是捡拾,只是证明我确不是信手拈来,不是偷花贼,不是摘花盗。 的确是从路边看见歪歪斜斜的一小从,被修剪师傅作弄到一边,已经失去了活灵活现的样子。 便择了其中一小枝,回来和土,插在新近移栽留下的一个育苗盆里。 却不料它的长大。
不只是长大,是才二日的功夫,它便开出一朵小花来。 我是在午饭时看见她的,慵懒的伸着她细长的花瓣,是我从来未曾看见的花蕾。 似菊,却比菊生动些,似莲,却又没有莲的生机。 总觉得是一种若有若无的感觉。 似惊喜般,只是一瞬间占据着你的心房。 傍晚下班回家,却已是恹恹的样子,花瓣立马收入自己怀中。 想起乌龟,缩头的那种。 却觉得谢了芳华,总是遗憾的事情,虽不比昙花,却足够郁郁了。 [imgid=2]
不料第二日她却又抬起头来,依旧一片生气的样子。 一看,便觉喜欢,只是不知这株小草,将带给我几日的欣慰。 隔日有有人来,才看见她,却似老朋友一般,有她期许而欣喜的情绪。 “太阳花,是太阳花,我小时候养过的。” “只是后来便没见她了”。 后来得知,她随着太阳升而灿烂,随阳光没而收拢。 如伞,因人而喜,因人而落。 可怜这小生命。便每日帮她择枝,细细挑去原来她近乎枯萎的四肢,只留下些健壮的。
隔几日,便絮絮叨叨生出许多的同伴来。 只是,她便已经逐渐淡去,真真正正的给点阳光,她便灿烂。 阳光很多,或者灿烂的也不只是她自己。 |
农民: “给点阳光,我就灿烂”在这繁杂的社会里,确实要有这样的心态啊。
张稼文的业余: 准确的名字,美人非非钱老师才清楚。我含糊记得她在网上说过,但不是这“薏草”或“翠玉”。
张稼文的业余: 豌豆粉?
好啊,明天
付晓海: 张老师不说我也以为是菊花,原来有个“翠玉”的好听名字
000: 哦 改日来我请你吃豌豆粉 斗南现在我常去 不过租屋太小 好多花已经换成室内水栽了
张稼文的业余: 今天两趟路过斗南,想进去瞧瞧,却终未进去
张稼文的业余:
那么,今年,我也要好好留意它一下
000: 我倒希望她真叫太阳花 哈哈 真的会随着阳光转动花蕾
张稼文的业余: 我也种着。是前年或再早,从西山上,美人非非钱老师那里得来的。
只是,眼下,它还没有开。
张稼文的业余: 这肉质茎叶的小花,昆明花市有人叫翠玉,可好像又叫薏草或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