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春季,两次到安宁。 春节期间,一个傍晚,去了安宁螳螂川。密匝匝的油菜花,连成一片,满地的黄色,活了沃野的生命,酣畅了淋漓的风景。当时,曾发贴《安宁油菜花·馥郁弹破金黄》。 这个周末,受好友之约,再去安宁平顶山。这次去,是看梨花。 去时,还是傍晚。 花蕊含泪,历来是文人墨客眼中的梨花。 文人们总在醉意时,朦胧着把清醒时遥不可及的柔情迷离,变成一树优雅,婉转成诗。他们总拿梨花说女人,说女人的事、说自己和女人的事、也说朋友和女人的事。 当然,事儿说得很有故事。 傍晚的梨花经过太阳的照晒,没有含泪。 季节到了这个时段,梨花差不多要谢了,不小心一碰,花瓣一片片的,幽幽地落了下来,衣袂飘飘地洒在地上,白白的成了画,象不敢去触碰的诗韵。真想有一场小雨,把灵魂打湿,那时,梨花儿自带泪滴,颤一颤,如一笑倾城。诗韵的花瓣潺潺流过,匆匆写下了春日三月的幽叹,来不及奔波出故事。 没有故事,就是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