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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

有一种颜色叫铭黄

已有 351 次阅读2018-8-20 21:56 |个人分类:春与秋代序| 银杏, 故人, 往事


“不是你平时呢风格,只是我一眼掸见就决定送给你啦!”

“多谢!我会尽可能创造穿戴成淑女呢机会搀它用起来!”


银杏叶图案不算常见,老朋友眼尖,在异国买下以之为花纹的钱夹作礼物。卓立主干、蝶形叶片,银杏这种植物在我,也同为数不多的几个人紧密相连,其中一位,是高一时的语文老师戚正春先生。戚老师后来,调了去教老朋友他们年级。










(讯 @ 大观楼,这个初秋)

我们都待过的那座中学校园里,有一棵粗壮须合抱的银杏,格外芊眠,接连三个秋天,捧出灿烂满枝。后来我们先后进入附近一所大学念书,见到某条两旁整整齐齐栽种了这乔木的直路,并不觉太新鲜。也可能,其时人又长了几岁,有了自己的“院落”,偏爱聆听寂静在寂静之中发出动静?又或者,因为,来自季节的惠赠,自己无法借助言语转赠他人——一句“美!”,笼统得叫人惭愧。清静的物理馆,藏书的逸夫楼,斑斓的海报栏,手牵了手的那一对对欢悦……有时,坐在爱因斯坦名言碑侧水泥长椅上,坐在雪松和银杏枝杈交织的阴凉下,看这世界如同电影。假若夜幕垂下,抬头望见的月亮,在被枝叶切割过的墨蓝空中,总一副独自的模样,仿佛抛下星星们试图去纵酒。

毕业头一年的十月,往银杏道留影纪念前,我们把“乐凯”黑白胶卷塞进相机——那为人称道的叶子们集体的、错落的黄澄澄,宜铭记于心而不假彩照。日后说到银杏,我在习作里用过两次“铭黄”,每一回,都被编辑改做“明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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