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册 登录
深水醉蛇网 返回首页

李国豪的庭院 http://sszs.cc/?7285 [收藏] [复制] [分享] [RSS]

日志

想鲁迅

热度 13已有 699 次阅读2012-11-7 14:55 |个人分类:练笔文章| 鲁迅

·李国豪

    照理说,想念一个人,多半因为见过,相谈甚欢,情趣相投若不是一见钟情那样的想念,比如先生见女士,或者女士见先生,倾其智慧或者倾其容貌。那么说想念,就会显得矫情,且被认为动机不纯。

    我的想鲁迅,都不在上述范畴之类,也就不用担心落下动机不纯的罪名。我没有见过鲁迅,即便是见了,像我这样既无学识,也无勇气的青年,可能也得不到鲁迅先生的抬爱和约见。

    但我还是想,并想见鲁迅。我甚至可做《地狱神探》里的基努·里维斯,背负下地狱的苦痛,双脚伸进寒冰,阴阳交界,魔鬼横行、鬼火缭绕的末日景象之中,寻找他。可是,即便我做得到,谁又能告诉我,鲁迅是在地狱,还是在天堂呢?

    “有我所不乐意的在天堂里,我不愿去;有我所不乐意的在地狱里,我不愿去;有我所不乐意的在你们将来的黄金世界里,我不愿去。”(《影的告别》)

    很明白的了,鲁迅不在人间,76年前那个秋天的早晨,他就离开了;鲁迅不在天堂和地狱,那些都不是他喜欢的。所以无论上天入地,过去和未来,再也见不到鲁迅了。所以我越发地想,想鲁迅。

 

一、

    大概是2004年的夏天,我的大学生活熬过了两年。经济拮据,学业难继。

    有一回,在深夜伏案给《青年文摘》写了一封求助信(内容之凄凉估计是十分怕人的),希望通过杂志的平台,得到一些捐助,以继续学业。这本杂志是我那时唯一喜爱的课外读物。

    过了一段时间,收到了《青年文摘》编辑部的回信。内容是全部忘了,求助也被拒绝,回信中可能还有一些安慰的话。当初看完信后,有些怨恨之意,如今想来,却奇怪地有些感激之情。

    接下来,我只有到校外的餐馆打工,到富裕的人家做家教,渐渐地,学业和生存慢慢继续下来,偶尔还有点闲钱到旧书摊上淘些书。那时,我们的校园周边尚未筑起高楼,也没有宽广阔气的马路,只有一条小街穿过一个城中村。

    到了傍晚,街上的小吃摊、水果店、冷饮坊秩序摆开,叫卖声不绝于耳。在鳞次栉比的小摊中间,穿插着一个个旧书摊。卖书的人,是民工模样,抽着春城牌香烟,聊着,别样亲切。

    就是在这里的小摊上,在一堆花花绿绿的书中,一本薄而泛黄的小书引起了我的注意,装帧简洁,上面印着作者黑色的侧脸剪影,头发向上立起,透露出摄人的气质。书名《野草》,署名鲁迅。

    那时的书摊上流行卡耐基、厚黑学、成功学,《野草》应该是少有人问津的吧。我的室友曾经买过一本李宗吾的《厚黑学》,整天坐在书桌前认真研习,我看到他宽大的背影在那里一动不动。我也曾买过卡耐基的演讲与口才,梦想着炼出一副如簧巧舌,把竞选学生会主席那帮趾高气扬的家伙赶下台去。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没有成功,我想,我那个可爱的室友也是以失败告终的吧。我天生口拙,终于没把学生会主席撵下台;我的室友老实巴交,善良可爱,怎么又可能学得了“厚黑”的绝技。我猜想,他研究厚黑学,可能也不是为了让自己“厚黑”起来,充其量不过是想学习一些防骗的技巧。因为我曾在寝室接到这个室友家里打来的电话:“他在医院没事吧,医药费已经打过去了。”

    医院?我的室友不是好端端地坐在那里吗?一问才知,可能是他向陌生人泄露了父母的电话,让骗子乘隙而入,打电话给他父母说,你儿子车祸入院,速汇钱来,心惊胆战的父母顾不上落实就把钱汇出去了。

    想起这些过往,叫人胆寒,行走江湖实属不易,老实巴交的人也要去学厚黑学,非常滑稽。不过,还是说回《野草》去

 

二、

    我拣起那本小书,随意打开。正是《希望》。

    “希望,希望,用这希望的盾,抗拒那空虚中的暗夜的袭来,虽然盾后面也依然是空虚中的暗夜。然而就是如此,陆续地耗尽了我的青春……但是,可惨的人生!桀骜英勇如Petofi,也终于对了暗夜止步,回顾茫茫的东方了。他说:‘绝望之为虚妄,正与希望相同’。”

    合上书,我站在原地沉思着,左右翻看着薄薄的小书,惊讶于它破旧而小的身躯里,居然装着如此勇猛的文字,击中我的或许不是那“可惨的人生”!而是绝望之为虚妄,正与希望相同。

    暮色四合,该是回校的时候。一块钱买了《野草》,老板附带赠送了一册《南腔北调集》,都是薄薄的,拿在手上轻,放在心上不重,这种舒适的轻松感,正是我阅读鲁迅的开始。

    后来发现,学校图书馆里是早存着鲁迅全集的,十多卷,新崭崭的,摆在图书馆靠后的书架上,那么新鲜诱人,又无人问津。填写借书证号的那一页上,总是干净洁白的

    读完《野草》和《南腔北调集》,我在图书馆的《鲁迅全集》上,填上了我的图书证号。每次借一本,要读好多天,多数时候我会带到课堂上,一边读一边作笔记。读着读着,会忍不住笑起来,老头子真是好玩极了,尤其是他与论敌骂战的那些短小文章,随处是金句。上网逛论坛,发现“砖王”横行,不可一世。读了鲁迅才知道,他老人家才是“拍砖”的祖师爷。

    此后的大学生活,大部分时间与鲁迅的集子相伴。不知不觉中,似乎也染上了鲁迅的一些生活习惯。比如说吧,因为经济不很宽裕的缘故,我的衣服当然也常是破旧的。还有那头发,因为疏于打理,也常理个板寸。早晨起床上课,双手蘸水往上一抹,刺啦啦地立起来,就冲进了教室。前排的女生,有时会很有些看不习惯,悄悄回头说:“哇,你那发型,是鲁迅的耶”。这句话常在耳边回响,我听得出其中没有恶意,但时常怀疑自己,是否走火入魔了。

    钱理群先生说:“人在春风得意、自我感觉良好时,大概是很难接近鲁迅的。人倒霉了,陷入了生命困境,充满了困惑,甚至感到绝望,这时就走近鲁迅了。”我常想起与鲁迅相遇的情景,真不可思议。

    大三时,我已经进入媒体工作了。在半工半读期间,我的本科毕业论文,写了《鲁迅的改造国民性思想》。写了什么,或者说抄了什么,至今全忘。那时候的第一要义,是靠自己生存下去。

 

三、

    工作之后的六年时间里,虽然时常想起,但总没有系统地去读鲁迅了。不过,看到何处有关鲁迅的消息时,会不自觉地去关心

    大概2009年的时候,到书店采访,人民文学出版社修订的18卷《鲁迅全集》正在打折,没有犹豫地花了600多块钱,把全集扛了回家。

    这是买过的唯一一套全集,但差不多有一年时间,全集都被我束之高阁。孙犁老先生谈读书时说,读书也是穷而后工的,书到难得时,也才有大用处。想起我的条件改善之后,书是买了许多,但读起来总不如从前那样酣畅了。

    不能静下心来读,就只能安慰自己,把全集取出来,整齐地摆放在床头上。每日睡前看那一排整齐的头像,如同急行军的猛士,歇息着望着远方,心里就生出慰藉来。

    渐渐发现,这慰藉和舒心,叫人虚幻地觉得,生活这般美好幸福。如果两年前央视的记者问我幸福吗?我会低头想一想,穿得暖吃得饱,有什么不幸福的呢?可是,现在我不这样认为

    与鲁迅“作别”的这些年,一种麻木找上了我。每天辛勤工作,每个月工资都有所上升,希望渐渐露出头来。时常提醒自己,虽然眼下租住着二三十平方的房子,但照这样的努力下去,很快就可以拥有自己的房子自己的车子。

    可是一觉醒来,却发现房价在涨,物价在涨,税赋在涨,压力在涨,唯独幸福感没有涨。回头一看,青春和梦想、岁月和时光,全都浪费姑娘身上,车子身上,房子身上了,而到头来,姑娘在富二代床上,车子行驶在断桥上,高楼盖在泡沫上。

    归根结底,最叫我不幸福的,并非没有车子、房子和妞儿那么简单,而是因为我本不幸福,不被允许说出来,随时随地有声音鬼魅似地提醒你:“闭嘴!”我的青春,就在这“闭嘴的警示中逐渐沉溺在人生美味的麻醉剂里。这时,我又越发地想念鲁迅

 四、

    想念鲁迅什么呢?我又犯起糊涂来。有时躺在床上,看着床头一字排开的全集,就觉得鲁迅的脸清晰起来,摇一摇头,又模糊了。大概我的想念鲁迅,不见得就是领会了他的思想卓见,而只是仿佛相处时间久长,想念邻家的一个老头一般。

    鲁迅最开始给我的印象,是他文章里的自己锋芒毕露的刺头,有颗无法停下思考的脑袋,一张无法闭下的嘴巴,是“一个都不宽恕”的执拗的复仇者,匕首般的短句里夹带着偏激和爱的小老头。鲁迅自己也承认:“我的作品,太黑暗了,因为我常觉得惟‘黑暗与虚无’乃是实有,却偏要向这些作绝望的抗战,所以很多着偏激的声音(《两地书》)。”

    因为文章给人如此的印象,鲁迅就显得不近人情,常给人造成误会。鲁迅中年时代的青年女作家白薇在回忆中说,因为看着鲁迅的那些文字,几次到了鲁迅的家门口,都未敢上楼去面见他。

    可见那叫人“敬而远之”的印象早有的了,但谁晓得,事实却是正好相反的。有一次白薇送稿给鲁迅正在编的《奔流》杂志,依然是敲开门后,交给许广平后欲转身离去。

    鲁迅却在里屋发出声来:“白薇是怕我吃了她。”白薇于是见到了鲁迅,“我一溜进他的书房,低头不敢正视。一把蒲扇对我的白衣扇来,‘热吧’,他替我扇了两下,接着就去拿一些美术书画给我看……”

    那扇蒲扇的动作,大概可见出鲁迅的平易来。“我才看清他是我父辈的严肃可亲的长者,一股敬爱的暖意涌进心头。”孙伏园心中的鲁迅是这样的:“外面虽然现着异常孤冷,内心生活始终是热烈的,仿佛地球一般,外面是地壳,内里是熔岩,这熔岩是一切伟大事业的源泉,有自发的力,有自发的光,有自发的热。” 

    于是,在诸多的回忆文章中,鲁迅的平易就渐渐突显出来了。大概说来,作为父亲的鲁迅,是慈爱的。朋友们常见他跟儿子海婴玩得不亦乐乎,看那状貌简直可以称为溺爱了。有朋友甚至好心劝说他,不该如此疼海婴。他因此还特意作诗一首答复,其中两名句:“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

    作为长者的鲁迅,是可亲的。曾有许多青年得到他的帮助,他为他们修改文章,看到有潜力的青年的作品还自费垫资为他们出书。作家许钦文,就曾是受过鲁迅帮助的青年。

    我最热爱的,是讲台上的鲁迅。曾做过先生的学生的许广平女士回忆鲁迅上课的情景:一个黑影子投进教室来了。首先引人注意的是他那大约两寸长的头发,粗而且硬,笔挺的竖立着,真当得怒发冲冠的一个“冲”字……褪色的暗绿夹袍,褪色的黑马褂,差不多打成一片。手腕上、衣身上的新鲜补丁,则炫着异样的新鲜色彩,好似特制的花纹。皮鞋的四周也满是补丁。人又活络,常从讲台上跳上跳下,因此两膝盖的大补丁,也掩盖不住了。一句话说完,一团的黑。那补丁呢,就是黑夜的星星,特别的熠耀人眼。小姐们哔笑了!“怪物,有如出丧时那乞丐的头儿。”(许广平《欣慰的纪念》)。读完这段文字,鲁迅那形象就一直萦绕在脑海里。

    我最最想念的,绝对是作为凡人的鲁迅。他是那么风趣、好动而精力充沛。有回忆记载说,他去见友人,兴致大好的时候,会从进门处便打起旋子,待坐下时,便面带微笑大谈起来。他也爱笑,有时直笑到咳嗽才止。

    作为凡人的鲁迅,又是那么率性直为。据说他有一年回北京省亲,与胡适五年未见了。胡适玩笑说:“又卷土重来了?”鲁迅一脸严肃:“我不会抢你饭碗的,很快就会卷土重去。”胡适只得尴尬一应:“还是老脾气呀。”

    作家荆有麟与鲁迅交情匪浅,他们曾一同出游。荆有麟在回忆中记载,鲁迅有一段时间曾计划写剧本《杨贵妃》,但一直未真正动笔。后来到西安旅行了一番,却更加不想写了,残破零落的古城完全打破了鲁迅对“杨贵妃”的美好印象。旅行之中没有任何新鲜的刺激,因此也没有灵感。于是决定尝试吸一下抽大烟,曰“尝尝异味”。最后尝试的结果是什么呢?“灵感没有降坛,我问先生怎样,他也失望地答复我,‘有些苦味’。”

    看到这细节的时候,我放声笑起来。抽大烟这种事,刘文典先生是上了瘾的,鸦片战争那会儿,多少烟民为之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而在鲁迅先生那里,却成了“失望”。可见人间万物不分好坏真正好坏乃存乎人心就譬如说政治吧的国家,用它造福黎民有的国度,则使它割戮苍生

    我的纪念文字,本该到此带住!可是,我又忽然在临搁笔前,想到了鲁迅的悲哀来。

    他在《热风》的序文里曾说:“……我认为凡对时弊的攻击,文字须与时弊同时灭亡,因为这正如同白血轮之酿成疮疖一般,倘非自身也被排除,则当它的生命存留中,也即证明着病菌的尚在。”

    “病菌的尚在”是令鲁迅感觉悲哀的事,如今,更应感到悲哀的重责,却压到了我们的肩膀上。

    不然你看,鲁迅逝世76年了,懂他的人,念他的人,不禁会去翻阅他过去那些“攻击时弊”的文字,拿来一对照现实,就会发现“病菌尚在”,想鲁迅,纪念鲁迅,这才是叫人真真可想的。与此对照的可悲的现实,这才是我们真该反思和诅咒的。

    就拿我们的言论禁忌来说吧,这么多年过去,久而久之的麻木和虚无叫人习惯自娱自乐习惯自欺欺人然后习惯了横亘在眼前的沟壑

    儿时在乡间我们不懂文化的父母尚且会用最天然和原始的直觉告诉我们当你遇到路上有石头要学会弯下腰来搬开它以防绊倒后来的人待我们接受了新式的教育,学习了文化,却习惯绕道而行且每个人都心安理得了。

    这心安理得,真是叫人可怕。因此我们今天再来提倡鲁迅的偏激和坚韧,或许意义尤为重大。当然,我身边的同龄朋友也会觉得,胡适先生的宽容精神和自由主义更为重要。

    事实上我并不反对这样的观点。在中国现代文化学术史上,鲁迅和胡适是绕不开的两座高山。历史风云际会,常赋予二人不同的命运,我们对待二人,常常陷入厚此薄彼的语境中。

    连李慎之先生都曾说,六十多年来,我一直“以鲁迅之是非为是非”,但到“五四”八十周年的时候,发现鲁迅还不能代表“五四”的全部,能够比较全面地表达和代表“五四”精神的,毋宁还是胡适。因为胡适毕生坚持的,是中国的民主、法制和宪政,特别是他表现出的中国传统文化中少有的宽容精神。而鲁迅,无非就是要求个性解放而已。

    李慎之先生此语,有没有在鲁迅和胡适之间分出高下来?我还真没资格去评判。而在我个人,我是常常庆幸,磨难重重的近代中国,居然出现了这样的两个人物。好比一个刚走出封建社会的旧式家庭中,就了杰出的两个兄弟,一个总是把矛头对准自家,将家里骂得一无是处,有时还令家里的其它成员都嫌可恶,但骂过之后,家务上的悄悄改进是有的,成员的观念也悄悄地受着影响。另一个,则少骂家中的不是,眼光盯着隔壁邻居的民主宪政,自由之风,亟须把它搬来改进自个家庭的建设。

    如此一看,就明白了,尽管两兄弟的趣味不太一样,但那希望自家逐渐好起来的心却是相同的,而他们对家庭作风之改良或者革命,却都各有作用,互为补充,缺一不可。这个家庭中,少了哪一个,都是极大的遗憾。

    正因这缘故,我常在想念鲁迅的同时,也总会不时地想起胡适来。

    我不要让自己看到绝望不要让自己在阴冷的天,看到蔷薇色的美梦和艳丽的光芒

    末了,先生想告诉你的是现在青年都很平安现在青年却很危险

    2012年10月27日草稿

    2012年11月4日修改

    ·谨以此文纪念鲁迅先生逝世76周年


路过

鸡蛋
6

鲜花
1

握手

雷人

刚表态过的朋友 (7 人)

发表评论 评论 (16 个评论)

回复 李国豪 2012-11-7 14:57
在张总鼓励下,发了我在深水的第一篇文章。期待蛇友多砸砖,多交流。羞涩而过……呵呵
回复 若初 2012-11-7 20:21
想不到写得那么好,深有同感!
回复 藕吼 2012-11-7 23:11
有谁人能当。。
大先生的名号?
唯有鲁迅。。
偷看弟媳洗个澡,有喃奇怪。
躲在租界写作,有喃奇怪。

向大先生学习。
向大先生致敬。
按大先生的遗志办事:
只骂比自己出名的人。
回复 李国豪 2012-11-8 10:08
藕吼: 有谁人能当。。
大先生的名号?
唯有鲁迅。。
偷看弟媳洗个澡,有喃奇怪。
躲在租界写作,有喃奇怪。

向大先生学习。
向大先生致敬。
按大先生的遗志办事:
只骂 ...
  
回复 miss秋秋 2012-11-8 10:08
拜读中……
回复 松吉多吉 2012-11-8 12:55
所谓钢铁是这样炼成的,例子不多。
我忽然想,甘露是怎样点点滴滴形成的?
回复 张稼文的业余 2012-11-11 22:33
喔--
回复 张稼文的业余 2012-11-11 22:38
鲁迅先生,鲁迅这位作家思想家,或是上世纪六十年代生人最熟悉的。
只是,惭愧,至今我仍未系统地读过他的东西,也没有他的全集。
虽然,时不时,还在读他。
回复 李国豪 2012-11-12 10:47
张稼文的业余: 鲁迅先生,鲁迅这位作家思想家,或是上世纪六十年代生人最熟悉的。
只是,惭愧,至今我仍未系统地读过他的东西,也没有他的全集。
虽然,时不时,还在读他。
是呀,有些作家或作品,真的是需要遇见。
回复 牧梦 2012-11-17 22:33
终于拜读国豪大作,对鲁迅如此深的研究恐滇中一人。野草乃鲁迅精品,常是读鲁迅的入门。父母老家放着一镜框,里面嵌着的是汤小铭的名作鲁迅的永不休战。如今这镜框放在我书房,像古董。"想鲁迅"勾起了对鲁迅的回忆。
回复 李国豪 2012-11-18 17:45
牧梦: 终于拜读国豪大作,对鲁迅如此深的研究恐滇中一人。野草乃鲁迅精品,常是读鲁迅的入门。父母老家放着一镜框,里面嵌着的是汤小铭的名作鲁迅的永不休战。如今这镜 ...
哇哦,谢谢前辈鼓励支持。我对鲁迅,确实是遇见之后便从未淡忘。“永不休战”——让人热血沸腾呀
回复 张稼文的业余 2013-4-26 00:22
我们都是鲁迅先生的幼儿班的学生
回复 以婉 2013-6-7 12:03
“可是一觉醒来,却发现房价在涨,物价在涨,税赋在涨,压力在涨,唯独幸福感没有涨。回头一看,青春和梦想、岁月和时光,全都浪费在姑娘身上,车子身上,房子身上了,而到头来,姑娘在富二代床上,车子行驶在断桥上,高楼盖在泡沫上。”
回复 李国豪 2013-6-7 14:53
以婉: “可是一觉醒来,却发现房价在涨,物价在涨,税赋在涨,压力在涨,唯独幸福感没有涨。回头一看,青春和梦想、岁月和时光,全都浪费在姑娘身上,车子身上,房子身 ...
问好以婉。
回复 李国豪 2013-6-7 14:54
张稼文的业余: 我们都是鲁迅先生的幼儿班的学生
国内一些学者,对鲁迅和胡适作比较研究,很有意思。
回复 以婉 2013-6-7 18:08
李国豪: 问好以婉。
   握手~~

facelist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评论 登录 | 注册